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是不是魔障了,為什么
那頭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一口流利的英文,告訴她,“——童言煜是您的兒子吧?他現(xiàn)在在醫(yī)院”
歆晚的臉色刷一下就白了個徹底,她捏著電.話的手抖了抖,剛剛還在和兒子通話,不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他怎么會在醫(yī)院?
也顧不上溫翰宇就在邊上,歆晚張嘴追問的時候,聲音有些不穩(wěn),“怎么,怎么回事?為什么會在醫(yī)院?”
她顯然也是用英文交流的,只是溫翰宇自然也是聽得懂這么簡單的口語,他眉峰微微一蹙,瞇起眼眸。
——面前的女人,臉色格外的蒼白,那是一瞬間的事,所有的憤怒在她的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都是驚慌失措,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她的身體都在顫抖,她的聲音亦是不穩(wěn)定的,是誰的電.話?能夠讓她慌張成這樣子?聽她說話的口氣,那應(yīng)該是從美國那邊打過來的?鈀?
“好,我馬上就會過去,但是目前我人在b市,不管怎么樣,等我過去再說是,你們隨時都可以聯(lián)系我,我馬上預(yù)定機票”
焦躁的女聲,打斷了溫翰宇的思緒,他眸光沉沉地凝視著眼前女人的側(cè)臉,夜色下,這張靠的自己極近,卻又透著一種深切的陌生的側(cè)臉,讓他有些恍惚——
雖是和她做了多年的夫妻,沒有感情,沒有交流,這一次她突然回來,又突然提出離婚,這才讓他開始關(guān)注她,但是這兩天的交鋒下來,這個女人給他的影響最深刻的是,大概也就是“牙尖嘴利”、“得勢不饒人”、“自作主張”、“自私自利”伴?
可是現(xiàn)在,他竟然在她的臉上,看到了“心急如焚”這4個字。
他突然有些好奇,一個可以動手打自己的女人,讓她如此焦躁的人,那會是誰?能在她的心中,比自己重要一千倍一萬倍?
溫翰宇被這種帶著酸澀的念頭,燙的猛然回過神來,他蹙眉,見歆晚掛了電.話,就準備走人,想也不想,上前就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男人的聲音因為帶著幾分壓抑,更顯得緊繃,“你去哪兒?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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