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童小姐還懷孕了是么?孩子是秦樊剛的么?”
“童小姐,今天你過來和溫少離婚,秦樊剛知道么?”
“當年童小姐你以蔣家二千金的身份嫁進溫家,b市的人都知道,蔣家和溫家是商業(yè)聯(lián)姻,那么這些年來,你和溫少,是不是真的毫無感情?”
記者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到了最后,簡直不堪入耳——
“童小姐,你以蔣家二千金的身份,做了溫太太這么多年都相安無事,為什么偏偏是這個時候選擇離婚?是不是因為前段時間,秦家秦老爺突然進了醫(yī)院,而現(xiàn)在秦樊剛又是被秦家所認定的兒子,所以你才敢這么大膽地提出離婚,選擇另一塊跳板?”
“童小姐,你母親當年做了婚姻的小三,而你到現(xiàn)在都還是姓橫,秦樊剛雖然已經改姓了秦,但是他的母親當年也是婚姻的小三,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理由,所以你才會覺得,秦樊剛更適合你?”
“童小姐,看著鏡頭回答一下吧,你沉默,是不是代表你默認了這一切?”
如果說,一開始歆晚面對這些記者和鏡頭,歆晚還有些慌亂的話,那么這一刻,她剩下的,全部都是熊熊怒火!
這些記者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兇殘,她的確是可以無視這些人對于自己的侮辱,但是她的母親,她不允許任何這樣肆無忌憚地去抹黑。
哪怕當年,她的母親的的確確是婚姻的小三,可是有哪個做孩子的,能夠讓這些人當著自己的面子,這么說?
她捏緊了身側的雙手,片刻之后,才伸手,直接取下了臉上的墨鏡,清秀的臉上,透出幾分冷然,女人的身材雖是嬌小,可是身上,卻分明有一股很是獨特的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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