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晚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溫氏的,只是記得自己醒過來的時候,并不是在會議室里,也不是在溫氏,而是在酒店的大床…上,身邊卻是空無一人。
她撐著酸楚的身體,從床…上坐起身來,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是一絲…不掛,但是明顯,身體已經(jīng)被清洗過,她伸手抱著自己的腦袋,后腦是嗡嗡的,心里滿滿的,都是后悔。
又不是醉酒,也不是被下…藥,哪里會不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事?
只是,為什么會這樣?她當(dāng)然竟然會同意他那樣瘋狂的行為?
她真是瘋了,一定是魔障了!
在歆晚的心中,她一直都認為,兩個人在絕對清醒的情況之下,如果真的是毫無感覺,根本就不可能發(fā)生關(guān)系,除非就是兩個人在潛意識里都對對方放開了自己的心門,就算心沒有打開,身體不一樣打開了么?
那么,那個人是她么?
她捏緊了拳頭,重重地敲著自己的太陽穴,心里真是亂七八糟的,什么樣的滋味兒都有,她沒有辦法形容,就像是身陷蜘蛛網(wǎng)之中,越是掙扎,越是纏得緊。
溫翰宇顯然根本就不在這里,歆晚原本就跌落谷底的心,這會兒沉的更明顯了。
其實男人對女人有yu望,是一件太過正常的事情,她和溫翰宇結(jié)婚6年都可以“兩看兩相厭”,卻不想在離婚之后的一個月時間里,又這么莫名其妙的發(fā)生了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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