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又翼看了一眼妻子,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女兒,想到這兩天自己忙進忙出,完全是因為那時候歆晚說離婚就離婚的事,現(xiàn)在好了,擺明了溫翰宇是很有意思給出了一個臺階,而他的女兒竟然還在這里拿喬,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伸手就重重地拍在了桌面上,猛地起身,“對,你也會說她是我的女兒!可她有沒有真把我當(dāng)成父親看?”
男人的手指,指向歆晚,就像是一直憋在心中的那些情緒,到了這一刻,徹底爆發(fā)了,“你小時候,我不能在你的身邊,所以沒有好好教育你,讓你這么多年來,對我也一直都心生膈應(yīng),我知道,你心里也未必是把我當(dāng)成你的父親,做什么事情,不管是大事小事,你從來都不會來問問我這個當(dāng)父親的意思。你說要離婚就離婚,你多了一個5歲的兒子,就兒子,你甚至都沒有好好和我解釋解釋,你說,我這個父親是做什么用的?就是一個擺設(shè)?”
“你之前說,只要你和溫翰宇離婚了,你就改姓蔣,還愿意進我的公司,現(xiàn)在好了,你真的離婚了,提都不提。我也不需要你真的來改姓,因為你不管是童歆晚,還是蔣歆晚,那你都是我的女兒,現(xiàn)在讓你跟著我去公司,你就這么一臉不情愿。不是我說你,就算是退一萬步來說,真的打官司了,你以為你什么都沒有,就可以贏得撫養(yǎng)權(quán)?”
歆晚放在桌下的十指,下意識地捏緊了自己的衣角。
她還沒有出聲,童青夢就已經(jīng)臉色蒼白地沖了過來,“又翼,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晚晚不過就是不想和你去公司而已,你怎么可以這么說她?”
歆晚擰著秀眉,身體動了動,她剛準備站起身來說點兒什么,蔣又翼卻是更憤怒地冷哼了一聲,這一次,他是將矛頭對準了童青夢,“就是你,一天到晚都護著自己的女兒,我說一句都說不得,我就不是她的父親了?我教育她有教育錯?你說說她最近做的事情像話么?她是不是太過任性,太過自作主張了?青夢,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寶貝你的這個女兒,可能你覺得我以前沒有照顧好你們母女,所以你始終都認為,我對她還不夠一個真正父親的資格,但是你先想想你女兒,她的作法,到底正確不正確!”
他說完,拂袖而去,走到了門口,又頓住,“還有,別以為是個女兒就可以這么縱容她的脾氣。說好聽是獨立自主,那么說難聽點是什么?你有想過?慈母多敗兒,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外面的車庫里,很快就響起了引擎聲。
廚房里面還僵硬地維持著原來姿勢的兩母女,卻始終都沒有動彈,歆晚心里其實真的挺過意不去的,
當(dāng)然她最在意的,根本就不是蔣又翼對于自己的指責(zé),而是他剛剛對母親說了重話。
換位思考,她都能夠理解,蔣又翼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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