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動手打人的童青夢,一臉的鎮(zhèn)定,她捏緊了身側的手掌,一字一句,冷冷地甩過去,“韓乙茉!我們母女已經(jīng)很給你面子,但是你每次都這樣咄咄逼…人!我告訴你,不要這樣辱罵別人的孩子,你要是看我不順眼,你沖著我來就好,晚晚她是我的寶貝女兒,你憑什么這么罵她?就算她以前是你的兒媳婦,你也不能這樣作踐別人家的孩子,你的兒子是你的寶貝,千金之軀一樣,難道別人家的孩子就注定是爛泥?今天這一巴掌就是我童青夢打的,我要讓你知道,現(xiàn)在晚晚和你們溫家沒有絲毫的關系!至于小煜,是你的孫子沒有錯,但是也是我們蔣家的血脈,是晚晚的兒子!你這個當奶奶的,那也只是奶奶而已,他們父母都沒有商量著讓孩子應該跟誰,你瞎摻和什么?你有什么立場?你家里有錢有權,但是不代表別人什么都沒有!現(xiàn)在,你給我滾出蔣家!”
那最后一個字鏗鏘有力的落下,韓乙茉才反應過來,臉頰是火辣辣的疼,滿屋子的傭人都用一種竊喜的神態(tài)看著自己,她恍恍惚惚的想著——自己是被人給打了。
還是耳光!
打她耳光的人是——童青夢!
她就像是被人點了穴道,然后驟然又沖破了穴道,那腎上腺顯然已經(jīng)不是飆升,而是破表了一樣,發(fā)了瘋沖上去,尖銳的指甲狠狠地刮到了童青夢的臉上,歆晚愣了一下,連忙上前,想要推開韓乙茉,不想這個瘋女人發(fā)起瘋來,力氣出奇的大,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蠻力一用,歆晚竟腳下不穩(wěn),整個人失控地朝著一旁的茶幾上倒去,后腦重重一下,磕在了茶幾的一角,疼的她眼眶一紅,腦袋都是嗡嗡的,想要站起身來,只覺得渾身沒有力氣,頭暈目眩。
要說打架這種真正的“潑婦”行為,童青夢肯定不會是韓乙茉的對手,歆晚跌坐在地上,掙扎著爬了好幾次,都爬不起來,她的后腦疼的厲害。
不過這里到底是蔣家,那些傭人自然也不會光看著,有幾個已經(jīng)沖上來想要勸架。
只是韓乙茉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過來一個,就被她撂倒一個,歆晚看著她的“魔抓”又要伸向自己的母親,她嚇得大叫,“住手!”
“給我住手!”
同一時間,也有一道低沉的男聲插…進來,然后韓乙茉身子一輕,就被人推開,歆晚抬起頭來,看到秦樊剛一臉冰冷地站在自己面前,然后看著他緊張的蹲下…身,將自己抱起來,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眼底閃過一絲恐慌。
其實歆晚的神智已是昏昏沉沉,見到秦樊剛的時候,說實話,她是松了一口氣,同時身體一軟,那種暈眩的感覺就更是強烈,躺在秦樊剛的懷里,她就覺得自己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后來只迷迷糊糊聽到了秦樊剛在叫她的名字,最后就徹底失去了知覺。
“晚晚?晚晚你怎么樣了?”
秦樊剛感覺到懷里的重量越來越沉,他就知道,歆晚一定是暈了過去,他神色完全冷了下來,童青夢見歆晚竟然暈了,衣服的后領口還有一大片的血紅色,她人劇烈一晃,也差點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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