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晚輕咳了一聲,聽著他喊著自己的小名,這樣親昵的稱呼,她卻是有點兒怪怪的,當(dāng)然她知道,這是她自己心理作用。
不過最基本的禮貌,她還是有的,連忙也回以一個微笑,“徐叔叔,這么巧?!?br>
叫姑父不合適,叫徐先生就太生疏,只能喊一聲“叔叔”。
“是挺巧的?!?br>
不過徐東俊顯然也不在乎她叫自己什么,臉上始終都仰著可親的笑,“晚晚,我剛剛大老遠(yuǎn)就看到這里站著一個人,我還說怎么那么眼熟,沒想到還真是你。你這么晚了,怎么會在這個酒店?”
歆晚哪里好意思說今天發(fā)生的事情?
她更不好意思說,她其實是和溫翰宇在酒店,只能顧左右而言他,“額,我,我在等車,徐叔叔,那你為什么在這里?”
“我就住這里。”
徐東俊看出她吞吞吐吐的,是不想說,他也不好勉強(qiáng),“因為家里要裝修,我也懶得再去找別的住的地方,本來是住在月華那邊的,不過這幾天我有一幅畫要出,而且畫展的事情也是迫在眉睫的,我怕是打擾到月華休息,就跑來住幾天酒店,忙完了,差不多房子也該裝修完了?!?br>
歆晚想起之前,他的確是有和自己說過畫展的事情,那時候他還邀請自己去看。
沒想到還沒有辦,徐東俊似乎也想到了,又從車子里拿了一張門票出來,“晚晚,我上次好像聽你說過,你也挺喜歡畫畫的,我覺得和你有緣,這是我的畫展,本來是上個星期就舉辦了,不過我自己的問題,所以就推遲了一些,正好是周五,還有3天,你到時候有時間的話,過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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