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黎若纓也不傻,她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溫翰宇了,雖然兩人隔個2、3天還是會通個電…話,不過溫翰宇對自己一貫都是不冷不熱的,自從童歆晚回來之后,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是連熱度都不存在了。
而現(xiàn)在,他突然找自己,還叫上了她的哥哥,再一想之前那個記者給自己說的事情,她哪里還會不清楚?
這大概就是——興師問罪來的?
她不說話,涂著枚紅色指甲油的纖細手指輕輕地撥著咖啡,有一搭沒一搭的,反正不是只有他們兩個人,還有黎鄧芝,肯定不會冷場。
果然,還是黎鄧芝先開的口,“翰宇,你不是說在c市么?這么快就回來了?君悅的收購案,順利么?”
“已經(jīng)是后續(xù)工作了,沒什么太大的問題?!?br>
溫翰宇點了一根煙,姿態(tài)優(yōu)雅地疊著兩條長腿,他視線若無似有的掃過對面沉默不語地黎若纓,不可能看不出來,黎若纓是有些坐立不安。
到底是和黎鄧芝多年的深交好友,他其實并不想太過為難黎若纓,但是這次的事情,他仔細想過,還是應該讓黎鄧芝知道,這會兒人都坐齊了,他也不打算賣關子。
拿過一旁的煙灰缸,他撣了撣煙灰,開門見山就說:“若纓,鄧芝,我今天約你們兩人出來,是有點事情要說?!?br>
溫翰宇先是看向黎鄧芝的,“這件事情和晚晚有關,我想,若纓應該是有點數(shù)?!?br>
如此明顯的話,是直接就指向了黎若纓,她又不是笨蛋,哪里還會聽不出來?原本攪拌著咖啡的動作陡然一頓,大概是真的太過心慌的關系,杯子也被她一不小心碰了一下,里面的灰色液體頓時飛濺了一些她的手腕上淌。
黎若纓臉色有些不自然的蒼白,“翰宇、翰宇,你說什么?晚晚她怎么了?我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我之前和晚晚有聯(lián)系過,但是我不知道她出了事,是她父親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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