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還可以如此的理直氣壯,蘇君衍氣的笑了出來,“爸,您真的覺得一點(diǎn)問題都沒有?”
“什么問題?”
蘇君衍不敢置信,“也許您是覺得,我們做生意的,和人家當(dāng)guan的,就是沒有干干凈凈的,但是如果當(dāng)年不是您對路世筠拋出了橄欖枝,您覺得,后來能夠發(fā)生那么多的事么?他們就是因?yàn)椴荒芤慌募春?,才會演變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但是您從來不覺得自己有問題,您現(xiàn)在這么積極的想要坐上證卷會主席的位置,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接下去,你會徹徹底底打垮路家的勢力,包括路奕涵,包括秦樊剛!所以您覺得,畫畫和誰在一起并不重要,因?yàn)槟鷱念^到尾都覺得,畫畫是不可能和路奕涵在一起的,只要您掌控了那個位置,到時候路家的生死,也就是您一念之間。呵,這一招,可真高?!?br>
蘇文眸光一沉,“不管你是怎么樣想的,我不能夠左右你的思維,但是你不相信我,那么我說再多也都是無用。這件事情,我希望到此為止,君衍,你別把我和路世筠那樣的人相提并論,我和他不一樣!他的手上沾滿了獻(xiàn)血,他今時今日的下場,那都是他自己找的,我和他不一樣,我再為自己算計(jì),我也不會違法的事。”
不做違法的事?
蘇君衍看著蘇文離去的背影,眸光暗沉,卻又透著失望,傷痛。
那個背影,小時候,他以為那就是天,是所有正義的一切,那時候的蘇文,對一切都是有著很深的抱負(fù),那時候他雖然位置不高,但卻沒有那么多的旁門左道。
什么時候開始,他已經(jīng)把目光投放在了那些充滿了銅臭味的金錢上。
他現(xiàn)在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坐上那個位置,要把路家連根拔起,和當(dāng)年的路世筠又有什么區(qū)別?或許在某些手段上,路世筠還不如他這么的陰狠,路世筠還會想著把一個無辜的冷歆雨留在路家,大概有那么一瞬間,他的心中也是有愧疚。
可自己的父親,他沒有,不覺得自己有問題,所有的一切,對于他來說,都是那么的理所當(dāng)然。
因?yàn)槿藶榱嗣瑸榱藱?quán)勢,往上爬,不管是踩著誰做自己的墊腳石,都是最正常不過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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