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徐詹,已經準備就緒了,就是因為之前要制服歆雨浪費了一點時間,等到后來將她綁起來,按在了桌子上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當然這么好的機會,他不會浪費,也拿出了之前一直都在用的藥,還沒有涂上去,秦樊剛就來了。
他這會兒是連穿褲子的時間都沒有,整個人跌跌撞撞地往后爬了兩步,雙手緊緊地拽著自己的褲腰,剛準備站起身來,就聽到秦樊剛冷的徹骨的聲音,“——季揚,把你身上的外套脫了拿進來。”
季揚一直都等在門口,聽到秦樊剛的聲音,他脫掉了外套,進來,秦樊剛護著格外虛弱的歆雨,背對著季揚,接過他的外套,就直接披在了歆雨的身上。
懷里的女人身體卻是敏感地顫抖起來,她突然像是發(fā)了瘋一樣,拉扯著身上的外套,柔軟的小手卻是緊緊地抱著秦樊剛的腰,嗓音暗啞,哽咽,“……不要,我不要別人的,樊剛,樊剛……我是不是不干凈了?你告訴我,我是不是不干凈了?”
不管是誰,現(xiàn)在除了秦樊剛,對于歆雨來說,任何一個人,她都抗拒觸碰,哪怕是衣服,也一樣,人在受到了極度恐慌和巨大的傷害之后,總是會變得特別的敏感。
秦樊剛看著她這個樣子,心疼的眼眶都紅了,“不,你是我的寶貝兒,你是干凈的,好,我們不穿別人的衣服,穿我的好不好?”
他的聲音很是低沉,是因為真的心疼,一直都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只是話一說出口,卻還是控制不住,帶著幾分顫音。
男人一手護著懷里的女人,一手直接就脫掉了自己身上的那件衣服。這件上衣穿在秦樊剛的身上就很是寬松休閑,這會兒他直接就在了歆雨的身上,衣服就一直就到了她的小腿處,也算是徹底遮住了她的身體。
不過秦樊剛就赤…裸了上半身。
男人身材健壯,那胸口的腹肌若隱若現(xiàn),他今天穿著的褲子也不是傳統(tǒng)的西褲,因為是休閑的款式,腰間并沒有皮帶之類的,秦樊剛稍一俯身,就將歆雨打橫抱了起來,歆雨兩只柔軟的小手緊緊地抱著男人的頸脖,腦袋一直都往他的懷里鉆。
季揚見秦樊剛就這么赤…裸著上身,也不太合適,他想要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只是秦樊剛拒絕了。
“……我沒事,不需要衣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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