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是真的沒有救了,不然為什么這么多天來,找的女人,哪怕是上個床,五官眉宇間,總是那么像那個女人?
可是復制品,都不可能代替本尊,每天早上醒來,見到身邊躺著這樣的女人,他總覺得,自己在作踐自己,自己在給自己找羞辱。
從床頭柜上拿了一根煙,路奕涵點燃之后,半坐在床上,慢慢地吞吐著煙霧,邊上的女人倒是很快就醒了過來,也不是太過亂七八糟的女人,下面的人給他安排的,自然都是一等一的,路奕涵本來對女人的要求就不低,能夠躺在他身邊的,一般也都是那種剛剛出了大學,上了社會有所需求的小姑娘。
這個女孩兒,他知道,昨天晚上還是第一次,不過他昨天晚上喝多了,下手沒留幾分力道,小姑娘醒過來,一見到他,眸光一閃,有些后怕的樣子,唯唯諾諾,“……涵、涵少……”
路奕涵皺著眉頭,動作隨意地撣了撣煙灰,那張桀驁的俊容隱匿在白色的煙霧之下,他沒多少情緒,“昨天和你談的是什么價格?”
女孩兒愣了一下,馬上就說:“……說、說是給20萬。”
“拿訂金了?”
“拿了?!?br>
“再給你十萬是么?”
“是的?!?br>
他很快就翻身下床,伸手從地板上撈起了自己的長褲,套上之后,又在沙發(fā)上找到了自己的外套,拿出支票,將指間的煙斜斜地叼在嘴里,在上面寫了一串數字,一把撕下,剛轉身準備遞給床上的那個女孩兒,房門口忽然砰一聲巨響,兩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有人從外面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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