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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嘆息了一聲,擰著眉頭,對秦樊剛說:“你在門口等著,這個女人我來救,知道了沒有?”
秦樊剛薄唇緊緊地抿著,唇上毫無血色,他一言不發(fā),肖醫(yī)生還真是怕他會做出什么瘋狂的舉動來,她先是揮了揮手,示意一旁的實習(xí)醫(yī)生,把人先推進去,看秦樊剛身子一動,大概是習(xí)慣性要跟上去,她伸手?jǐn)r住。
女人的聲音,一本正經(jīng),很是嚴(yán)肅,“……樊剛,你聽進去阿姨的話沒有?你要是再這樣,誰都救不了她你知道么?我知道你很在乎她,你怎么對你媽說的那些,我都一清二楚,但是你這樣子,會影響醫(yī)院的工作人員正常的救治,我現(xiàn)在給你說,最壞的打算,那就是她的孩子沒有了,但是我能保證她一定平安無事,她還年輕,我之前給她檢查過身體,看過她的身體報告,她的身體情況也不算太差,我是說萬一,退一萬步來說,哪怕孩子真的沒有了,你們還有機會——好,我現(xiàn)在說的是最壞的打算,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母子平安。你相信我,聽到?jīng)]有?乖乖在外面等著,不許鬧事!我現(xiàn)在馬上進去救她。”
“…………”
“回答我?!?br>
秦樊剛動了動唇,他全身的神經(jīng)都是緊繃著的,整個人無比狼狽,卻又透著一種讓人不敢輕易靠近的戾氣,他知道自己不回答,肖醫(yī)生是不肯進去,就怕自己會鬧事,他現(xiàn)在的情緒已經(jīng)是到了崩潰的邊緣,但是理智尚且存著幾分,她的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他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抹了一把臉頰,終于還是點了點頭,開口說話的時候,低沉的男聲,卻是無比的暗啞、哽咽,“——肖阿姨,不管怎么樣,一定要救她,一定要救她……”
男人伸手,捏成了拳頭,那猩紅的眸子深處,有波光流動著,他一字一句,就像是泣了血一樣,“……我可以、可以不要孩子,但是一定不要讓她有任何的危險?!?br>
肖醫(yī)生真是不勝唏噓,愛情到底是什么?
大概是真的,能夠讓鐵漢繞指柔,讓一個無堅不摧的男人,有了一個最致命的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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