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上面,是娟秀的幾個字,寫著——秦樊剛親啟。
干干凈凈的5個字,卻是將秦樊剛那顆無堅不摧的冷硬心,擊地七零八落。
他有些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床上,不斷地捏緊了自己的手掌,那掌心的車鑰匙都快是要被他給捏碎了男人的眼底,有著黑沉沉的東西涌上來,周圍的氣場一片冰冷。
阿姨見他進來了,卻是遲遲沒有出去,不放心就跑過來看了一眼,正好臥室的門是虛掩著的,結(jié)果就看到了秦樊剛這么一副樣子,她嚇得脖子一縮,十分識趣地退了出去。
秦樊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坐了多久,慢慢的,他就覺得自己的身體都有些僵硬。他一直都盯著自己手中的那封信,不知道她到底是給自己留了什么話,但是他現(xiàn)在卻是可以確定,她走了,她竟然走了。
她怎么可以走了?
男人那痛而亂的眼神逐漸變成絕望,他明明和她說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離開他,為什么?
為什么她還是要走……為什么要走?!
他的腦海里,反反復(fù)復(fù)的,只有這么一句話,他想不明白,她為什么要走,她是跟誰走了,跟山下久智么?……
他不想去理解,也不想去想任何她要走的原因,因為沒有辦法承受驟然失去她的痛,像是被細韌的絲線生生劃開心臟,秦樊剛?cè)滩蛔∩焓秩ノ嬷约旱男乜?,疼痛難忍,也許并不是尖銳的疼,而是一種撕扯的鈍痛。
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讓他驟然想到了什么,他猛然起身,將信塞進了衣服口袋里,就快步走了出去,阿姨還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玄關(guān)處,一見到秦樊剛臉色陰沉的出來,她怯怯地叫了一聲“……先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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