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招不叫“借刀殺人”那叫什么?
秦樊剛眸光一瞬不瞬地凝視著歆雨,話卻是對著山下久智說的,毫不客氣下逐客令,“你可以走了?!?br>
“……”
山下久智聳了聳肩,也沒有意思再當(dāng)電燈泡,不過走之前,他還是說:“陶婉恬也算是我的半個(gè)丈母娘,她在日本我就讓人檢查過她的身體,她的腎臟不好,所以腎源問題,我已經(jīng)搞定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后天就可以安排手術(shù)?!?br>
聽到這個(gè)消息,秦樊剛倒是挺意外的。
不過男人沉吟了片刻,只含蓄地說了一句,“謝了,算是我欠你一個(gè)人情?!?br>
山下久智輕笑,“你欠我?你憑什么說欠我一個(gè)人情?我又不是為你做的,我是為歆雨做的,要欠人情也是她欠我的人情。”
“好了,我走了?!?br>
他說完,抖了抖衣領(lǐng),很快就一躍而下,順著樓梯的臺(tái)階,往下走去。
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不一會(huì)兒就徹底消失不見,這后樓梯口本就安靜的很,第三個(gè)人走了,一時(shí)間就只剩下了歆雨和秦樊剛,仿佛是連空氣都變得微妙起來,歆雨聽到那腳步聲一步一步逼近自己,很快就站在了自己的身邊,男性灼熱的氣息,盡數(shù)噴灑在自己的頸項(xiàng),她因?yàn)槭莻?cè)身對著秦樊剛的,這會(huì)兒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起來,那些沉寂了7天的血液,都重新活了過來,這種感覺,像是被他主宰了所有的一切。
歆雨心里卻是更難受。
她咬了咬唇,一跺腳,就想要跑,只是腳步才邁開一步,秦樊剛就已經(jīng)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她朝思暮想的男聲,這一刻就在她的耳蝸處,嗡嗡的,性感的,渾厚的,好聽的,所有一切完美的形容詞,都可以用在他的聲音上,亦是讓她悸動(dòng)的,卻也讓她覺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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