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畫畫只覺得一陣酥.麻的感覺席卷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經,她聲音有些控制不住的顫抖,“……你、別這樣!路奕涵……”
“小丫頭片子,會不會說話呢,嗯?這樣能叫弄死你么?我——”他挑起眉頭,眼角眉梢都是輕tiao,卻又顯得性.感,“路奕涵,這種男人,不隨隨便便弄死女人,除非是在——床.上?!?br>
“…………”
蘇畫畫臉色漲的越發(fā)的紅,頭頂剛剛被撞到的地方,似乎也不疼了,只是覺得麻,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麻的。
“路奕涵,你每天不嘴賤幾次都不會舒坦是不是?外面的人知道,你的思想有這么的齷齪么?我不管說什么話,你都能扯到床不床的去,你是種.馬,還是種.豬?腦子里除了那點se情的東西,就沒有別的了吧?!”
路奕涵輕笑一聲,對于她的反駁,絲毫不顯動怒,輕飄飄的說:“你罵我是種.馬,那你是母的?”
“你才是母的!”
“我肯定是公的?!蹦硞€恬不知恥的男人,絲毫不覺得這樣形容彼此有什么問題,竟然還信誓旦旦的說:“不然怎么弄.你?不過你說你需要這么貶低自己么?”
蘇畫畫氣的都要暈了,咬牙切齒的低吼,“我是在貶低你!”
“那你真能讓一只種.馬要了你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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