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君衍走之前,對路奕涵說:“其實畫畫一直都很在意你以前的那些事。據(jù)我所知,畫畫的感情世界是很清白的,她是一個很喜歡鉆牛角尖的女孩兒,你應(yīng)該要體諒她,她這些年過的非常不容易,如果你真的喜歡她,不要傷害她,她不需要你毫無底線的去哄她,但是她需要你給她一個清清楚楚的交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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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楚楚的交代?
路奕涵拿著手機(jī),坐在病床邊上,看著床上那個睡著了的女人,她一張巴掌大的臉頰,有些蒼白,睡著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夢,眉心微微蹙著,臉上的表情,也不是輕松的。
原來她有著很沉重的壓力,他好像從來沒有站在她的角度去想過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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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來沒有像是現(xiàn)在這樣,靜下心來,想著關(guān)于“戀愛、相處”的這些問題,他的身邊,來來去去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女人,他似乎都是處于那個走在前面的人,無數(shù)的女人對他路奕涵來說,都只是遷就著他,時間久了,他就已經(jīng)不會站在別人的立場去思考問題。
哪怕是冷歆雨都好。
秦樊剛那時候出事,他就私心的隱瞞了一切,因為他不會站在歆雨的立場上去考慮,對于她而言,想知道的,是秦樊剛的真實情況,而不是他一廂情愿的另一種保護(hù)。
他一直都認(rèn)為,自己對藍(lán)若然,是有著一種身體上的迷戀,那時候太年輕,也從未想過以后,婚姻對他來說,也不過就是一種形式,那時候他單純的厭惡歆雨的存在,所以縱容著藍(lán)若然對歆雨的種種傷害,后來看不下去了,又將那個女人給踹開。
有時候,他也想過,自己其實就是一個混蛋,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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