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沒有問題,在害的自己的養(yǎng)父養(yǎng)母成了這樣的局面之后,竟然還恬不知恥的,只為自己的利益考慮?
可她想的,永遠都不是自己的問題,而是別人的問題,永遠都覺得,是別人對不起她,她的錯誤,就需要別人來買單。
她不能選擇的,是自己的出身,這才是蘇畫畫覺得最可悲的地方。
“你永遠都是這樣,怪別人不給你機會,你有給你自己機會么?你有給別人機會么?你走,我不想再見到你?!?br>
蘇畫畫拽著路奕涵的衣袖,對他說:“你放開她,或者你要和她單獨算賬的話,我也不會攔著你們,但是別在我爸爸的病房里,你們出去外面?!?br>
“……畫畫,畫畫……”
曲婉咳了幾聲,還想要說什么,路奕涵卻是一松手,直接放開了她。
一得到自由的曲婉,身體一顫,倚著門板,有些狼狽的晃了晃,她一手扶著門沿,好不容易才站穩(wěn)了身體,不知道是蘇畫畫剛剛的話,刺激到了她什么,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只覺得面子里子都已經(jīng)被羞辱的所剩無幾,哪還顧得上什么儀容儀表的,胸腔就像是有一條毒蛇在鉆著,讓她赤紅著眸子,張嘴,仿佛是報復(fù)性的,大聲說:“畫畫,我知道你心里怨恨我,但是有些話我還是要說——就是這個男人,這個路奕涵,你看看他都像是什么樣子,他竟然敢對我說這樣的話,做這樣的事,你覺得他以后,能對你好嗎?你不認我,不要緊,但是這些話我一定要說,我看他就是有病,一點都不懂得克制自己的情緒,你和他在一起,以后要是說幾句話讓他不舒服了,你猜他會不會也對你動手!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他現(xiàn)在可以對我這樣,以后也會對你——”
“你他.媽.的,把自己當(dāng)成什么了?”
一說到動手的事,路奕涵的確是有錯在先,他本在蘇畫畫面前,就已經(jīng)沒有了幾分底氣,這會兒,曲婉還要抓著這件事情說三道四,他是有點心虛,焦躁的打斷了她的話,“別在這里唧唧歪歪個沒完沒了,我告訴你,看在畫畫的面子上,我不會動你,但是你自己弄清楚,你到底有沒有資格在畫畫面前廢話那么多,還不走是么?不走是等著我真的擰斷你的脖子么?”
“…………”
路奕涵這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曲婉以為他再大膽也不會對自己動手動腳,可他還真是動了,她覺得至少自己是蘇畫畫的親生母親,路奕涵肯定還是要忌憚自己幾分的,更何況,她背后還有一個蘇家,她怎么都是蘇家的女主人,沒想到這個路奕涵,壓根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她害怕,路奕涵這人一會兒真的會對自己出手,雖是極度不甘心,卻還是拽著包,轉(zhuǎn)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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