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是什么話,你的小腦袋里整天在想什么東西。好了,不聊了,睡覺吧?!?br>
我掐了煙躺下來,慢慢閉上眼,李嘉文伸出一只胳膊摟著我,兩個人逐漸進入了夢想。
這一夜很平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蕭梅也沒有突然殺回來。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鐘了,我和李嘉文洗漱完之后下樓吃了點早餐,然后她開車回了飯店,我則開車去北城看守所與靳偉匯合。
萍姐說有些話只肯當著我的面說,不知道她想要對我說些什么。對于這次不同尋常的會面,我的心情十分忐忑。
在審訊室,我再次見到了萍姐,這個將我從男孩變成男人的女人。萍姐的氣色看起來不太好,但氣質(zhì)還是那么高貴,雖然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但皮膚保養(yǎng)得很好,看起來像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一般美艷動人。
萍姐坐下來,看了看靳偉,又看了看我,淡淡地說:“小亮,真沒想到,我們十幾年后再次見面會是在這里?!?br>
我尷尬地咳嗽了一聲,低下頭說:“是啊,我也沒想到。萍姐,十幾年沒見面了,你還好嗎?”
萍姐冷笑了一聲,諷刺說:“如果換了你是我現(xiàn)在的處境,你覺得是好還是不好呢?”
我低下頭,無言以對。萍姐是我的長輩,又是我的性啟蒙老師,如果不是父親的堅持,也許她還會是我的后媽。然而如今我們卻以這樣的方式見面實在是情非得已,此情此景確實讓我覺得有點難堪。
靳偉見我低頭不語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說:“廖小萍,我們抓你當然有抓你的道理,希望你不要有抵觸情緒。我來問你,11月23日晚,也就是本周五晚上你去仙湖度假村六號別墅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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