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蘭說:“你是同花順,那把牌應(yīng)該是你贏的?!?br>
我腦子有點亂了,不明所以地問:“不是黑桃六我怎么會是同花順?”
徐蘭說:“最后一張牌你是黑桃a,所以你是同花順,而且是很大的同花順。你的賭運不錯,我玩梭哈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拿到這副牌?!?br>
我?guī)缀躞@呆了,居然是黑桃a,我第一次玩梭哈就拿到了第二大的同花順。天哪,幸運女神到底是垂青我還是在愚弄我呢,好不容拿到一幅大牌,竟然沒有人愿意承認(rèn)。想到這里,我心里感到一陣悲涼,時運不濟(jì)啊。
我接著問道:“為什么老虎當(dāng)時不肯為我作證?”
徐蘭說:“他怕了,因為他背后有人用槍頂著他?!?br>
我回想了一下,那天晚上老虎的表情和表現(xiàn)確實很奇怪,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也許他不僅僅是怕,而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畏懼,那么,他又在畏懼什么東西呢?
我冷笑了一聲,不屑地說:“你們明知道莊家出千搞鬼,還敢在這張桌子上玩,腦子進(jìn)水了嗎?還是本來你們就是他們找的托兒,聯(lián)合起來坑我們?”
徐蘭明顯被問住了,猶豫了半天才說:“吳京答應(yīng)我,那天晚上我贏了算自己的,輸了算他的。而且他還許諾,第二天把我欠賭場的兩百萬一筆勾銷?!?br>
我不齒地說:“你們果然串通一氣,只是你沒有想到,欠條最終會落到我手里吧?”
徐蘭點點頭,說:“這一點我們誰都沒有想到,據(jù)說第二天江海的駐軍把天鉤賭場包圍了,而且還把那里夷為平地。那支特種部隊是你調(diào)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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