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山大聲說:“那你也不能在公共場合亂放槍,誤傷到人怎么辦?李玉躺在這里,又是怎么回事?”
我冷冷地說:“這你就要問你的好侄女了?!?br>
蕭梅站起身,擦了把眼淚低聲說:“叔叔,這事你不要管了,我會處理好的?!?br>
蕭遠山氣憤地說:“什么你會處理好,事情搞成這個樣子你還敢說這樣的話。來人,把唐局長槍下了,帶回分局做調(diào)查問話?!?br>
身后的幾名警察作勢上前扣我,我站起身,用槍指著他們毫不妥協(xié)地說:“狗屁的問話調(diào)查,你們動我一下試試!”
警察們面面相覷,然后望著蕭遠山等待下一步指示。蕭遠山氣呼呼地說:“唐亮,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你敢用槍指著我,還反了你啦!”
我冷冰冰地說:“要調(diào)查問話你去找你侄女,也可以去找靳局長,更可以去找楊書記。我很忙,沒時間跟你磨牙!你們都給老子閃開,我還要去醫(yī)院給病人送湯,沒功夫陪你們?!?br>
我分開幾名攔住我的警察,徑直向門口走去。蕭遠山快要氣瘋了,大喊一聲:“站?。 ?br>
我沒有理睬他,仍然向門外走去,聽到身后蕭梅拉住蕭遠山的胳膊乞求說:“叔叔,他正在氣頭上,讓他走吧,不要再刺激他了,算我求你了?!?br>
我昂首挺胸像一個獲勝的斗士一般闊步走出了鑫城酒店,來到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打開車門坐進了駕駛位。一坐進駕駛室,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悲憤的情緒,失聲痛哭起來。
其實當我親眼看到蕭梅和李玉在一起時,心里完全沒有勝利的感覺,自始至終反而被一種強大的挫敗感打敗了。我感覺在那段時間,我的精神處于極度的亢奮狀態(tài),幾乎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完全失去了判斷能力。如果再有人敢刺激我,我真的會一槍打死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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