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縱容他們放鞭炮，這幾個(gè)人現(xiàn)在是越來越過分了，就差把靈堂花圈擺進(jìn)來了。我走回辦公桌前，撥通王莉辦公室的電話，說：“王莉嗎，那幾個(gè)人怎么回事，又跑到局里來搗亂，趕快派人把他們趕走。

        王莉說：“我已經(jīng)打電話叫保安去把他們趕走了，這幾個(gè)人太能鬧騰了。唐局，牛明真的畏罪自殺了嗎？我怎么沒聽說?！?br>
        我心中一動(dòng)，飛快地說：“你下去問問，他們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是誰告訴他們的?！?br>
        王莉說：“好，我馬上去問。”

        放下電話我望著林娜娜說：“你看到了吧，這回相信了吧?！?br>
        林娜娜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慘白一片，牙齒緊緊地咬著嘴唇，一言不發(fā)。

        我說：“人不能太狂，太狂了早晚要遭報(bào)應(yīng)。老話說，人狂沒好事，狗狂挨磚頭。你一定要相信，老話是不會(huì)騙人的?！?br>
        林娜娜忽然咬著嘴唇，堅(jiān)定地說：“我知道是誰干的，一定是他！”

        我納悶地問：“是誰？”

        林娜娜說：“是市戶部那個(gè)人，一定是他，他就是牛局的上線，牛局干什么事都會(huì)請(qǐng)示他，全是他給牛局出謀劃策的?！?br>
        我心里一陣狂喜，沒想到如此隱秘的一條線索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我急忙說：“他叫什么名字？在戶部是什么職務(wù)？”

        林娜娜說：“他叫什么名字我也不清楚，但他比牛局年輕，好像職務(wù)也不是很高，但牛局每次接到他的電話都特別小心，對(duì)他很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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