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yuǎn)山冷笑了一聲,陰陽怪氣地說:“我看你小子就是想出去泡妞去的,別整天搞得自己跟情圣似的,你跟蕭梅的事上也該吸取點教訓(xùn)。三十多歲的人呢,還整天吊兒郎當(dāng),四處沾花惹草的。”
從蕭遠(yuǎn)山的態(tài)度不難看出,我和蕭梅退婚的事蕭家人覺得臉上無光,至今仍然耿耿于懷。我剛想反唇相譏,南城三哥和鋼蛋、老虎、上官天嬌端著酒杯進(jìn)來敬酒,正好將這次口角避免過去。
鬧鬧哄哄的飯局結(jié)束后,靳偉急忙趕回家看老婆兒子去了,蕭遠(yuǎn)山和彭強(qiáng)也各自有事情離開了。我回到鋼蛋他們這邊的包房,這幾個貨已經(jīng)喝了三瓶白酒了,仍然意猶未盡,又要了第四瓶酒。
上官天嬌大概在家里悶得時間長了,今天喝酒的興致也很高,喝得滿臉桃花開,絲毫沒有要提前離席的打算。我心里有事,心不在焉地應(yīng)付著跟他們喝了幾杯,掏出手機(jī)撥打蔣雨姍的電話。
蔣雨姍的電話剛接通,我馬上問道:“你在哪?”
蔣雨姍好像也在一個飯局上,背景聽起來鬧哄哄的,她說:“在外面呢,怎么了,有事還是想我了?”
我沒心思跟她調(diào)情,飛快地說:“有件事需要跟你當(dāng)面談?wù)?,你什么時候能離開,我們找個地方單獨(dú)聊聊吧?!?br>
蔣雨姍沉吟片刻說:“好吧,我這邊馬上結(jié)束了,你先找好地方,等會我給你電話?!?br>
我心里琢磨著去哪見蔣雨姍比較合適,其實李紅的火柴天堂是個不錯的去處,可跟蔣雨姍在那里見面顯然是不合適的。從去年認(rèn)識李紅之后,江海幾家我開貴賓卡的會所幾乎都沒用去過了,忽然感覺以往的那種生活方式離我已經(jīng)遙遠(yuǎn),那些地方忽然也覺得有點陌生。
眨眼的功夫,第四瓶白酒又被他們幾個人整光了,感覺他們喝得都有點高。上官天嬌喝了點白酒,一張俏臉反而顯得越發(fā)的鮮艷欲滴,話也比平時多,我們這個房間只有她一個女人,越發(fā)顯得格外活躍。
我抽著煙認(rèn)真觀察著在座的每一個人,老虎還像以前一樣,雖然喝了不少酒話仍舊不多,坐在那里巋然不動,時不時地喝兩口酒,目光顯得很淡定。鋼蛋也還是那個球樣,注意力只在杯中的酒里。
唯一反常的是南城三哥,他今天興奮得有點過頭了,不停講著并不幽默的笑話,眼睛始終沒有離開上官天嬌那張俏臉??粗瞎偬鞁赡且粡埛勰?,南城三哥兩眼冒光,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因為興奮,他的一個大光頭錚光瓦亮,度數(shù)幾乎都能趕上頭頂?shù)娜展鉄簟N覒岩扇绻皇俏以趫?,這貨都有沖上去在上官臉上啃一口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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