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走到床邊穿上褲子和襯衫,不好意思地說:“你稍坐一下,我馬上就好?!?br>
余昔點點頭,將手里打包的早晨放到茶幾上,在沙發(fā)上坐下來。我進入衛(wèi)生間開始洗漱,刷完牙正洗臉的時候,余昔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雙手抱在胸前,面色平靜地說:“你那個叫李嘉文的朋友有消息了,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她住的地方?!?br>
“李嘉文在哪里?”我迫不及待地追問道:“她現(xiàn)在的處境安不安全?”
余昔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好像對李嘉文的安危非常上心,我都懷疑你們的關(guān)系是不是僅僅是朋友關(guān)系。你發(fā)給我的那張合影,那個女孩子笑得那么甜蜜,我怎么感覺你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有點曖昧。”
女人天生就是八卦小報的記者,對男女之事有著異常的敏感和直覺,我白了她一眼,擦完臉開始刮胡子,一邊刮胡子一邊說:“我們的關(guān)系純純的,哪有你想的那么亂七八糟的事。我用我妹妹的名義開了一家飯店,李嘉文是我的合伙人,關(guān)系一直都蠻好的。再說了,人家老爹哭著喊著找了我好幾回,這事我能不上心嗎,恐怕這事如果落到你身上你也得管吧。”
“狡辯,”我的解釋余昔根本不信,她撇撇嘴說:“還純純的,當(dāng)我是三歲的小孩子嘛。你呀,以后可真的要自律一點,千萬別在這種事情上栽跟頭。”
我連忙岔開話題問道:“你剛才說找到了李嘉文的住處,到底在哪里?”
余昔說:“昨天夜里接到報告,有人在拉薩達孜縣甘丹寺見過李嘉文和一個男人去寺廟里參拜,根據(jù)這條線索派人去查,今天早晨接到反饋,李嘉文就住在甘丹寺附近的一處宅院里,那個宅院里經(jīng)常有不明身份的人出現(xiàn)?!?br>
李嘉文在達孜縣甘丹寺附近?公安局找了這么長時間一無所獲,余昔一天時間就把人找到了,這樣的效率讓我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
只是聽完她的話,我的腦子里瞬間涌出無數(shù)的疑問,布達拉宮就在拉薩市區(qū)內(nèi),李嘉文不去參拜,反而跑到那么遠的達孜縣甘丹寺去?這里面到底有什么文章?不過這條信息確實證明,李嘉文是跟一個男人在一起,只是目前還沒搞清楚,那個男人是不是畏罪潛逃的看守所副所長奕君。
那些經(jīng)常出入不明身份的又都是什么人呢?李嘉文來這里是旅游的,以前也沒聽她說過在西藏有熟人,怎么會跟這些人攪合在一起?我的腦子里一團漿糊,要解開這些疑團,我必須盡快見到李嘉文本人。
我停下動作,遲疑地望著余昔,躊躇一會問道:“那些不明身份的人你認為會是什么人?李嘉文現(xiàn)在的處境豈不是很危險?”
余昔遲疑了一下才緩緩說道:“達孜縣甘丹寺是黃教六大寺中地位最特殊的一座寺廟,它是由藏傳佛教格魯派的創(chuàng)始人宗喀巴于1409年親自籌建的,可以說是格魯教派的祖寺,清世宗曾賜名為永壽寺。近幾年那里經(jīng)常有藏獨分子活動,所以那個地方的情況十分復(fù)雜,你那個朋友跑到那里去,人身安全真的可能會遇到點麻煩?!?br>
這個問題真的有點棘手了,在西藏這地方我赤手空拳,沒有什么可以調(diào)動的力量,如果李嘉文是被藏族分子劫持,那這事就搞大了,想起來就讓人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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