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昔趕緊打開背包,從包里拿出云南白藥給我敷上,總算暫時止住了血,可身上的襯衣已經(jīng)被血結(jié)痂后粘在了身上,衣服上全是血跡。
德寧老爹從他隨身攜帶的包裹里掏出一個藥丸,用牙咬開,一半揉碎涂抹在我的傷口,另外一半讓我張開嘴巴吃進去。我心想他媽的,老子真是命苦,被狗日的抓傷不說,還要吃你這老東西的口水。
德寧老爹給我處理好傷口說:“這是我們山里獵戶特制的山藥,外敷內(nèi)服,很管用的。這山里的野物爪子上多少都有毒,不用我們這種藥傷口很容易潰爛?!?br>
用了德寧老爹的藥,我感覺果然好多了,傷口的那種蟄疼逐漸消退,取而代之是麻麻的,癢癢的感覺。我好奇地問道:“老爹,剛才那些攻擊我們的野獸到底是什么東西?我們兩個人都沒見過啊?!?br>
德寧老爹說:“是猞猁,但這些絕不是這座山里的野物,可能是有人養(yǎng)殖的?!?br>
果然是猞猁,只是誰都沒想到這大山之中竟然有人專門養(yǎng)殖這種猛獸,難怪剛才聽到號角聲這些猞猁都像是接到命令一般迅速撤退。最可怕的是,這些猞猁都會鳧水,如果用這些東西圖財害命,那可就成了這深山老林中最大的危險了。
跟老爹同來的那幾個人并沒有主動跟我們說話的意思,他們收拾好地上的猞猁尸身之后,開始在河灘上搭建帳篷,并且四處搜集柴火,在河灘周圍點起了好幾堆篝火,用篝火將我們搭建帳篷的區(qū)域圍了起來,看樣子今晚他們也打算在這里過夜了。
余昔皺了皺眉頭,眼睛盯著德寧老漢問道:“老爹,你不是說你在山里找我們嗎,怎么會跟這些人在一起?他們進山來到底來干什么?”
德寧老爹遲疑了一下才說:“我在山里找你們的時候先是遇到那一對男女,他們在山里迷路了,跟他們的同伴互相走散了。天快黑了的時候,我們遇到了護林隊的這幾個人,結(jié)伴才從林子里走出來。”
“哦?”余昔狐疑地盯著德寧老爹問道:“真的是這樣嗎?”
德寧老爹的目光躲閃著,眼睛轉(zhuǎn)向那幾個正在搭帳篷的人說:“當然是這樣,我都六十多歲了,還能騙你們小毛孩子不成。”
這老家伙肯定沒說實話,不過我們也不想馬上戳穿他。他清咳了兩聲接著說:“一會我們大家坐下來開個會,分配一下輪流守夜。這山里到了夜里氣溫就降下來了,晚上還要防著野獸和毒蛇,必須安排人來守夜,其他人才能睡個踏實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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