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我不由暗自心驚肉跳,他奶奶的,連我自己都沒想到,如今我已經(jīng)給自己樹立了這么多敵人,背腹受敵,好像人人都欲除我而后快。
今晚本來過來馬老六吃飯的時候時間就有點晚,吃飯的時候大家聊得又很投緣,不知不覺一頓飯就吃了近三個小時,十點鐘的時候服務(wù)員過來很婉轉(zhuǎn)地催了我們一次。靳偉抬腕看了看手表,恍悟道:“喲,時間過得好快,都十點鐘了,飯店已經(jīng)打烊了。要不我們差不多也結(jié)束吧,改天有時間再聚?”
我和余昔對視一眼,都表示沒意見,靳偉起身買了單,然后我們?nèi)齻€人前后腳走出飯店。走出飯店后我抬頭望了一眼夜空,今夜是一個不錯的夏夜,月朗星稀,微風(fēng)襲來。下午濱河下過一場小雨,空氣被洗滌一新,夜晚的空氣中浮動著一股花草的暗想,讓人心頭一陣心曠神怡。
靳偉走到自己的座駕附近,回頭伸手和余昔握了握手,也沒有過分客氣,只是簡單地互相道別后打開車門坐了進去,發(fā)動車后坐在駕駛室里沖我們擺擺手,然后驅(qū)車離去。
其實我來濱河還沒有找好住的地方,靳偉這家伙真是個老狐貍,他知道接下來師姐必然會給我安排住處,興許還有別的什么節(jié)目,所以連問都不問一聲要不要去他那里住就開車走了。
三個人默契十足,這一點大家都心照不宣,誰都沒有點透。望著靳偉開著車遠去后,師姐回過頭看了我一眼,低聲說:“現(xiàn)在我們?nèi)ツ???br>
對于師姐這種級別的空降高干,省委必然在迎賓館給她安排了寓所,可她畢竟目前還是單身女性,不可能帶我去她那里住。原本三叔在濱河那套房子是個比較適合的住處,可我鑰匙已經(jīng)交換給三叔了,現(xiàn)在想進門都不可能了。
我想了想,帶著余昔去江海辦事處開房顯然更不合適,這種話我也說不出口,只能搖搖頭說:“不知道,我今天來得匆忙,還沒安頓好住處?!?br>
余昔怔了怔,遲疑片刻接著說道:“那怎么辦?我那里人多眼雜,又都是省委在工作的人,帶你去住不太方便。人言可畏啊,沒必要惹上閑話。”
的確人言可畏,人們對別人的隱私,尤其是男女關(guān)系天生有著窺私癖,放蕩不羈的藝術(shù)家可以不在乎,甚至還讓人羨慕,可我們身在公門,還是這種身份的人想不注意都不行。余昔目前仍然是單身女性,又身居高位,多少人在背后虎視眈眈,稍不留意就可能遭人攻擊,所以對自己的言行更要格外謹慎。
我想了想說:“要不今晚我還是去江海辦事處住,你回迎賓館自己的住處。我三叔在濱河有一套房子,只是我沒拿鑰匙,明天讓他派人把鑰匙送過來,明天晚上我們就可以住那里了?!?br>
余昔忽然臉色一愣,白我一眼不悅地說:“你這是什么意思?就是想甩開我,自己一個人逍遙快活去唄。”
女人就是女人,一遇到這種問題就覺得男人有別的想法,我苦笑了一聲說:“你怎么會這么想,我專程到濱河來找你,怎么會想著甩開你呢。哎,為什么女人總是可以不講道理,男人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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