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指揮中心的時候我已經(jīng)心力憔悴,身心俱憊,高度的精神緊張過后突然放松下來,身體和精神幾乎同時垮了。然而回來后我發(fā)現(xiàn)師姐卻不在指揮中心,只有小玉一個人留守。
我問小玉師姐去了哪里,小玉告訴我,其它地方的行動都很順利,最后東方會夜總會那邊也遇到了麻煩,好像北京高層那個母老虎的女兒在那里叫鴨子被抓了現(xiàn)場,撒潑打滾胡攪蠻纏,公然拒捕,辦案人員一時不敢動她,預(yù)備隊全部派出去了,余姐姐接到報告后自己也被迫扮演了救火隊長的角色,趕去現(xiàn)場處理。
這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只母老虎這次又出現(xiàn)在不該出現(xiàn)的場所,我掏出手機撥打余昔的手機,她的手機一直響,可一直沒有人接聽。我心想她可能正在現(xiàn)場處理,一時顧不上接聽電話。師姐身邊有兩名頂級高手保護,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意外,我的心沒有預(yù)感到慌亂,因此并不怎么擔(dān)心。
實在困得不行了,我躺在指揮中心一條長條椅子上,抓過一個靠墊當(dāng)枕頭,就地躺了下去,很快就昏昏睡去,而且這一覺睡得很死,以至于后面發(fā)生了很多事我完全不知情。
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我睜開惺忪的睡眼,腦子里依然有點昏沉,身體感到極度的疲倦。我睜開眼看到師姐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和衣雙手抱著肩膀在我身邊的長條椅上沉睡,我們兩個人正好頭對著頭。
余昔睡得也很死,眼睛緊閉著,看起來也是一副勞累過度的樣子,她一身疲憊和衣而眠的樣子看得我都有點心疼。早晨的太陽已經(jīng)穿過窗戶照進指揮中心,我看到北京派來的那兩名武官也在指揮中心的椅子上睡著了,兩個人身上都有不少傷口,衣服上血跡斑斑,看得出昨夜他們必然遭遇了異常兇險的危機,拼盡全力才安全回來。
我悄悄坐起身,躡手躡腳走出指揮中心,站在院子里吐了一口氣,從兜里翻出煙盒點燃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抬頭望著天空發(fā)了會呆,心里感到十分寧靜。
師姐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來了,走到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淡淡地笑意,柔聲說:“昨晚累壞了吧?”
我回頭靜靜地看著她,笑了笑說:“還好吧,你呢?那只母老虎不好對付吧?”
余昔冷哼一聲,一臉鄙夷地說:“這次活該她倒霉,光著屁股被人堵在包房里,竟然還敢撒潑打滾大發(fā)淫威,真是不知羞恥!”
這回母老虎糗大了,原來這個一臉兇相的女人生活如此不檢點。我正笑著,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抓起來電顯示看了看,是南城三哥打來的,不由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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