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冷笑著說:“謬論,什么不問是美德,你就為自己的放縱找借口吧。”
我不耐煩地問:“你大老遠跑到濱河來就是跟我吵架的?你想吵架可以,能不能等我休息好了再吵?蕭梅整天跟我吵來吵去的,我已經(jīng)夠煩了,拜托你別煩我,求你了?!?br>
李紅支支吾吾地說:“我……我才懶得跟你吵架?!?br>
我疲憊不堪地說:“那好啊,睡覺,有什么話睡醒了再說吧?!?br>
李紅沉默了,似乎有幾分委屈。我閉上眼睛不理她,假裝進入了夢想。女人都是這樣,一旦找到精神寄托,就恨不得把這個男人捆綁在褲腰帶上,去哪里都要一五一十讀匯報清楚。
李紅沉默良久,在我即將進入睡夢時忽然幽幽地問:“你不是說有好消息要告訴我的嗎?怎么見了面連一句話沒有?!?br>
聽到這句話,我?guī)缀跣π蚜耍液吆吡藘陕?,表示自己還醒著,卻沒有吭聲。
李紅接著問:“你快說啊,賣什么關子,真討厭?!?br>
我笑了笑說:“那你先向我道歉?!?br>
李紅委屈地說:“我又沒做錯什么,為什么要道歉?人家做好了飯菜,等了你那么長時間,你深更半夜才醉醺醺地回來,問都不能問,哪有你這么欺負人的。”
我憋著笑說:“既然你不想聽,那就算了,睡覺?!?br>
李紅討?zhàn)埖卣f:“好好好,我向你道歉還不行么,沒見過你這么無賴的??煺f?!?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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