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昔也端起杯子,客氣地說:“謝謝,如果有時間,我一定去?!?br>
余昔說完,有意無意地瞥了我一眼,眼神里的意味十分復雜。我低下頭假裝視而不見,心里想,女人這種動物,可真他娘的虛偽啊。
吃飯的間隙,余昔和李紅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了幾句,沒一句有實際內(nèi)容。兩個人似乎都在試探對方,互相都表現(xiàn)得小心翼翼的。
周曉雪大概覺得很壓抑,她忽然撅著嘴巴說:“沒勁,我要喝酒。唐亮,你陪我喝。”
我對這二貨確實沒什么好感,不過她這個提議倒是不錯,也許正是因為大家都不喝酒,氣氛才顯得有些沉悶和壓抑。
我說:“行,你想喝什么酒?”
周曉雪說:“白酒,高度的。”
余昔說:“要不你們幾個喝點吧,我下午還有事,就不陪你們了?!?br>
李紅說:“我一會開車,你們兩個人喝吧?!?br>
我出去要了一瓶瀘州老窖,給周曉雪和我分別倒了一杯,兩個人連干了三杯酒之后,周曉雪的臉色緋紅,一張粉臉看起來越發(fā)的艷若春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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