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的雙手舉起,身體半躬在我的車門前,軟里帶硬地說:“兄弟,有話好好說,如果你敢開槍,你自己也會被打成篩子。”
我咬著牙說:“知道我最討厭什么嗎?我最討厭別人強迫我去做我不愿意去做的事,更討厭有人用槍指著我的頭逼著我去做不愿意做的事,你這兩個錯誤都犯了,還讓我別亂來。你以為你是誰?信不信老子現(xiàn)在一槍打爆你的頭,然后一個接一個干挺你這幾個兄弟?”
壯漢被我的氣勢壓倒,身體一陣抖動,小心翼翼地說:“我信,我信。兄弟,我也是受人差使,我們無冤無仇,沒必要你死我活的,對不對?”
我略作思索,說:“你們大姐現(xiàn)在哪里?”
壯漢說:“在……在龍家飯店?!?br>
我說:“好,你們前面帶路,我們后面跟上。老子現(xiàn)在就去會會這個母夜叉,我倒想看看,她能搞出什么名堂?!?br>
壯漢長噓一口氣,如釋重負地說:“好,我?guī)贰!?br>
我把手槍還給壯漢,其他壯漢看到警報解除,紛紛收起槍,跟著領(lǐng)頭的壯漢坐回車里,調(diào)轉(zhuǎn)車頭,向前方開去。
徐蘭也松了一口氣,如釋重負地拍了拍胸口,說:“哎呀,剛才嚇死我了,心都快跳到嗓子眼里。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可真行,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冷靜,還這么處境不亂?”
我一邊開車跟著前面的兩輛車,一邊淡淡地說:“自從天勾賭坊之后,這種事就經(jīng)常在我身上發(fā)生,我現(xiàn)在也是見怪不怪了。遇到這種表面囂張的貨色,完全不必驚慌。我告訴你,越是咋咋呼呼的人,越是虛張聲勢,內(nèi)心越是膽怯。”
徐蘭說:“可是我不明白,你為什么突然改變主意要去會會級別呢?”
我說:“這次不去她下次還會用別的方式,這種女人基本上都是偏執(zhí)狂,不達目的決不罷休。所以與其往后拖延,不如當機立斷,越早解決越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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