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雨姍此刻的情緒完全失去了控制,她似乎已經(jīng)不在冷靜,不在賢良淑德,歇斯底里的樣子與她之前留給我的印象完全背道而馳。
唐果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我也感到十分尷尬,完全沒有料到今天來這里居然是這樣的情景。我咳嗽了一聲說:“蔣姐,唐果畢竟還是個孩子嘛,不太懂事,你有什么話可以好好跟他說?!?br>
蔣雨姍猛的抬起頭,用一種充滿仇恨與幽怨的眼神望著我,眼眶里淚光隱現(xiàn)。蔣雨姍拒人于千里之外地說:“唐局長,我想請問你,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說三道四,指手畫腳?這是我們家自己的事,跟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
看來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事,讓蔣雨姍變得如此狂躁,完全失去了平時的優(yōu)雅和從容。她此刻看我的眼神,以及她跟我說話的語氣如此陌生,我仿佛從來不曾認識過這個人。
我非常難堪,感覺自己就好像一個闖入了別人家的小偷。但在這種特殊的時刻,我又不得不保持冷靜,我說:“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蔣雨姍冷冷地說:“什么叫變成這樣?難道本來不應(yīng)該是這樣嗎?”
我的腦子徹底被搞蒙了,不知所措地說:“你……我……好吧,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會讓你變得如此狂躁,也許今天我不該來。我走了,你安心養(yǎng)病,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你隨時可以找我。”
蔣雨姍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望著我,一言不發(fā)。唐果走過來拉了拉我的手,十分懂事地說:“哥,對不起。我媽媽心里不舒服,你先走吧,也許明天她心情就好了。”
我臉上勉強擠出一絲尷尬地笑容,點點頭說:“好吧,那我先走了,你好好陪陪你媽媽。”
我正準備出門的時候,一個男人推開門走了進來,在他身后還跟著一男一女。推門進來的男人穿得西裝革履,皮鞋錚亮,頭發(fā)輸?shù)靡唤z不茍,眼睛上的兩片鏡片閃閃發(fā)亮。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蔣雨姍公司那個總經(jīng)理姜濤。他看到我先是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滿臉怨毒之色盯著我,好像恨不得撲過來一口咬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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