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給手上吐了兩口唾液,然后小心翼翼往樹上爬去。好多年沒爬過樹了,技藝有點生疏,不過這個老槐樹樹皮足夠粗糙,很容易就爬上了樹干。我隱藏在茂密的樹葉后往二樓瞭望了一眼,看到里面隱約有人影晃動。蔣雨姍很有可能就在二樓,我心里不由有點激動。
我在樹干上觀察良久,確定二樓沒有人注意到我時,伸出一條腿搭在二樓陽臺的欄桿上,踩著欄桿輕輕落在了二樓陽臺,立即蹲下身體躡手躡腳到了門口,透過玻璃往二樓大廳里望去,看到有個男人正懶洋洋斜靠在沙發(fā)上,茶幾上放著煙酒和包裝制成的下酒菜,那個男人一邊抽煙喝酒一邊看著電視。如果蔣雨姍被軟禁在二樓,那這個男人一定是特意留下來看守她的人了。
二樓有好幾個房間,也不知道蔣雨姍會關在哪間。我思慮片刻,決定先制住這個男人問清楚了再說。我輕輕拉開門,躡手躡腳往大廳里移動,生怕一不小心弄出點聲響驚動了這名看守。
一拉開陽臺的門,我就強烈感覺到房間里一陣陰氣撲面而來,進入大廳后那種陰森森的感覺更甚,雖然外面天氣炎熱,房間內卻讓人感覺陰氣森森??磥磉@個宅子真的有問題,從風水學上來講,這個宅子是一個孤宅,又背后渭水,應該是常年少人居住,算是一座陰宅,所以才會給人感覺如此陰森。
即將接近沙發(fā)后背時,看守忽然看著電視哈哈大笑,把我嚇了一跳,心差點從嗓子眼里跳了出來。這廝笑了兩聲,抓過啤酒瓶子喝了一大口,然后又沉默了。
我心里來氣,猛地躥起來,把槍頂在了看守的后腦勺上,壓低聲音說:“別出聲,敢喊一聲老子馬上給你一顆花生米下酒。”
看守被一把槍突如其來頂在了腦袋上,嚇得頭發(fā)都快豎了起來,他下意識舉起雙手,低聲說:“別,別亂來,我不動就是了?!?br>
我壓低嗓音嚴厲地問:“說實話,你們是什么人?在這里干什么?”
看守哆哆嗦嗦地說:“我……我是好人,來這里玩的。”
我厲聲說:“放泥馬屁,你們這里沒有一個好人!敢糊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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