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而充滿驚險的一天終于過去了,蔣雨姍和唐果坐在我的車上,一路上蔣雨姍都緊緊摟著唐果。而唐果也一反常態(tài),顯得十分乖巧,瞪著烏黑的大眼珠一言不發(fā)。
在回去的路上,母子倆的話都很少,似乎還沒有從之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氣氛有點過去緊張了,我笑了笑,沒話找話地說:“怎么都變得這么深沉了,要不要放點音樂聽聽?”
蔣雨姍說:“不用,唐亮,這次真的太感謝你們了。說實話,這些天我曾想過,發(fā)現(xiàn)我失蹤后誰會來救我,但我真的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會是你?!?br>
我笑著問:“哦,那你以為誰會來救你?或者說你希望誰來救你于水火?”
蔣雨姍苦笑著說:“我曾設(shè)想過好幾個人,可結(jié)果來的人是你。哎,我以前總以為我在濱河混了這么多年,多少有那么幾個患難相助的朋友?,F(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其實都是我自己一廂情愿,真到了生死攸關(guān)的時候,沒一個人是可以信任的?!?br>
我說:“所謂患難見真情,一個人只有落難的時候才會發(fā)現(xiàn),能稱之為朋友的人其實很少。不過你現(xiàn)在明白還不算太晚,至少今天你知道了,其實唐亮這小子還不錯?!?br>
蔣雨姍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嬉笑道:“你這個人逮到機會就不忘表揚自己幾句,不過你這種心態(tài)倒蠻好的,陽光、樂觀、積極,跟你在一起覺得生活充滿了希望。”
終于遭到表揚了,我的心情也好了起來,笑著說:“人活著本身就已經(jīng)是個悲劇了,該高興的時候就應(yīng)該多樂呵樂呵,要不這日子可咋過呢?!?br>
蔣雨姍點點頭,說:“有道理,人活著就應(yīng)該多享受,沒必要自己跟自己過不去?!?br>
我說:“對了,姜濤這次肯定是完蛋了,你的障礙已經(jīng)解除了,回去后盡快把公司重組好,把以前的問題都捋順了。近期我們準備在濱河搞一場招商推介會,到時候邀請你參加,你可一定要來啊。”
蔣雨姍說:“嗯,沒問題,我還可以幫你多聯(lián)系一些投資商。”
我說:“那好啊,我們一言為定。我回去派人跟你聯(lián)系,把招商推介會的資料發(f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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