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昔驚訝地問:“跟蹤我們?下這么大雨,誰會跟蹤我們?”
我沉思片刻說:“很有可能是韓博深派來的人?!?br>
余昔詫異地說:“是他,可是他為什么要跟蹤我們?是為了李紅嗎?”
我說:“不太清楚,這家伙陰陽怪氣的,總喜歡干一些雞鳴狗盜的事情。其實他真的是個天才,對金融有自己獨特的見解,可不知道為什么大學畢業(yè)后從事黑金交易,還成了一個帶有神秘宗教色彩的黑社會幫派黑鷹組織,而且據說和洪門也有瓜葛?!?br>
余昔震驚地問道:“真是這樣嗎?看來韓博深這些年的變化確實很大,上次來濱河見到他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和以前確實不太一樣了,人似乎有些陰郁?!?br>
我打開車燈,調轉方向,兩道明亮的車燈照到那顆大柳樹下,在車燈下,那顆大柳樹下的情況一目了然。我看到樹下一雙高跟皮鞋,還有一雙男人的黑色皮鞋,大柳樹被后似乎是一對男女擁抱在一起。
原來是一對和我們一樣雨中漫步的男女,我松了一口氣,剛才的警惕逐漸放松下來。余昔忽然吃吃地笑了起來,說:“你可真是的,疑神疑鬼的,撞破了人家一對小情人,還不趕快跑,等著人家過來揍你呀。”
我大笑著發(fā)動車,飛快地開出了農民巷,一路向省委招待所方向開去。午夜路上的車輛稀少,一路通行無阻,十來分鐘車子到了省委招待所附近。
余昔從車上下來,站在車門口朝我揮手作別。我搖下車窗,探出頭問道:“師姐,剛才忘記問你了,你們還能在濱河待幾天?”
余昔想了想說:“大概還能待一兩天吧,怎么,你還有什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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