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笑了一下,說:“我記得你的老板是天慶集團的老板董文斌,董文斌財大氣粗,雖然唐達天退居二線,但畢竟沒有倒臺,天慶集團目前仍然是濱河第一大房地產(chǎn)公司。你有這樣的老板,還找我干什么?”
吳京嘆了口氣,面露憎恨之色,咬牙切齒地說:“你可能有所不知,我入獄后董文斌根本就沒有管過我的死活,我能提前出來時我家里人花光了一輩子的儲蓄,到處托關(guān)系,這才給我弄了個保外就醫(yī)。董文斌這個老板我算是看清楚了,他用得著你的時候把你當條狗一樣使喚,用不著你的時候根本就不會看你一眼,這樣老板根本靠不住,我算是徹底寒心了?!?br>
我冷笑了一聲說:“你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不過現(xiàn)在后悔還不算太晚。”
吳京說:“誰說不是呢。天慶集團雖說現(xiàn)在還是濱河房地產(chǎn)的老大,不過我估計離完蛋也不遠了,就他們干的那些事,哪樣經(jīng)得起查?而起我也知道,你們家老爺子絕對不會放過唐達天的,唐達天倒臺不過是個時間問題。”
真是墻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自從唐達天退居二線,天慶集團在三叔恒安集團和濱河其它房地產(chǎn)公司的多面夾擊下,風(fēng)雨飄搖,四面楚歌,慘淡經(jīng)營。
我說:“你看的倒是挺清楚,可一個人知道的越多反而不是一件好事,你就不怕董文斌殺你滅口?”
吳京冷笑著說:“他現(xiàn)在自顧不暇,哪里還顧得上我這樣的小角色。唐少,我以前在天慶集團供職,天鉤賭坊也是董文斌交給我管理的,天慶的很多內(nèi)幕我都一清二楚,如果你有用得著兄弟的地方盡管開口,兄弟必定義不容辭?!?br>
這是在向我示好嗎?可這背后到底隱藏著什么樣的居心呢?我狐疑地望著吳京,他斯文的金絲眼鏡后的小眼睛閃爍不定,一看就是一個陰險狡詐的老江湖,跟這樣的老油條打交道,還是要多留幾個心眼。
我淡淡地說:“你還沒告訴我,你這次來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吳京笑了笑說:“我剛才已經(jīng)表明了態(tài)度,這次來是特意向你道歉的,希望你能既往不咎,大家化敵為友交個朋友?!?br>
“交朋友?”我冷笑著說:“你都不敢亮出你的底牌,我看不敢跟你這樣的人交朋友。上次在天鉤賭坊如果不是僥幸,老虎現(xiàn)在已經(jīng)臭在地下室,我也被關(guān)進了監(jiān)獄,和山鷹、老鷹兄弟成了獄友?!?br>
“那次實在是個誤會,”吳京解釋道:“我也是壽命于人,實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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