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將一把青菜丟進鍋里,用筷子攪了攪,抬起頭看著我問:“剛才誰來的電話?還要跑出去接聽?!?br>
李紅的語氣雖然看似隨意,眼神卻顯得很嚴肅,我低著頭說:“哦,我?guī)熃阌辔舸騺淼??!?br>
李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之色,遲疑了一下,用筷子攪動著油碗問道:“余昔最近還好吧?”
我說:“老樣子,還好吧?!?br>
李紅若無其事地接著問:“如果我沒記錯,余昔和你同齡,三十歲對女人來說年齡不算小了,她在北京有沒有找男朋友?”
李紅對我身邊別的女人都不怎么警惕,卻唯獨對遠在北京的余昔心存忌憚,經(jīng)常莫名其妙吃一些飛醋。這個問題貌似隨意,卻暗藏殺機,我必須小心回答。
我小心翼翼地說:“這個不是特別清楚,不過據(jù)她自己說,她屁股后面的追求者能從地安門排到東直門,慢慢挑著呢。”
李紅撇撇嘴,眼睛里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低下頭再次把腦袋埋在油碗里。我掏出煙盒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望著李紅的母親說:“伯母,我最近抽時間去一趟濱河,當面和老爺子談談我跟李紅的婚事。你看你什么時候方便,我來安排你和老爺子一起吃頓飯?!?br>
李紅的母親抬起頭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淡漠地說:“我一個退休教師,時間沒什么方便不方便的。這事你來安排吧,我可以等,可李紅肚子里的寶寶可等不起,你看你們家老爺子什么時候方便,再安排時間見面吧?!?br>
我點點頭說了聲“好的”,接下來又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只好端起酒杯喝了口啤酒。這時手機又“唄”的一聲進來一條短信,我拿起手機看了看,還是那個陌生號碼發(fā)來的,對方說:如果你覺得三十萬太多了,價錢還可以商量。
看著這條短信我心里冷笑了一聲,心想狗日的果然是窮瘋了,竟然敲詐到老子頭上來了。與此同時,我心里不禁閃過一絲迷惑:這貨到底是什么人,他這是成心找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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