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抿了抿唇,回答道:“我去吃飯?!?br>
“是嗎?”舒玨不置可否地說(shuō)道,一雙軍靴在地上敲出沉重的回聲。他懶散地朝周南的方向走去,一雙眼卻像開始捕獵的野獸一樣緊緊盯著他,說(shuō):“怎么不等我一起吃?”
“怎么,被他們說(shuō)兩句,生氣了?來(lái)我這里耍小性子?”舒玨的眼神壓迫性極強(qiáng),臉上卻露出與眼神不符的笑容:“是你自己說(shuō)要來(lái)軍校讀書的,可不能賴到我身上?!?br>
周南像被蛇盯上了一樣,后背肌肉一瞬間繃緊的,空氣中彌漫著高階Alpha仿佛鎮(zhèn)壓一般的信息素,他下意識(shí)地朝舒玨快走兩步,嗓音低低地說(shuō):“沒有生氣。”
舒玨這才滿意地收起自己的信息素,一把摟住周南的腰,說(shuō):“沒有就好。”
以舒玨的身份,自然不用和普通軍校生們一起擠飯?zhí)茫麄兡侨荷贍斣诤笊接凶鶆e院,里面的吃食住行都是特供的。
但即便如此,從教學(xué)樓走到別院也有一段距離,一路上舒玨都摟著周南的腰不放,好像要昭告全校這人是他的玩物。
學(xué)生們自然是不敢當(dāng)著舒玨的面議論,但那些暗中窺探的、興奮或鄙夷的目光,好像實(shí)質(zhì)化成一把把冷箭,穿透周南的身體。
感受到周南的身軀正在微微發(fā)抖,舒玨玩味地笑了笑,把手搭到他肩膀上,像逗貓一樣揩了揩他的下巴。
“這就開始受不了了嗎?”充滿惡意的低啞男聲似是輕笑了一瞬,在周南耳邊響起:“這才哪到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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