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好處?!彼柫寺柤?,坦然道。
“沒好處你還故意嚇我?”戚沫氣得想用腳踹他,卻一腳踹在了兔子上,兔子被踹歪了。
“我什么時候嚇你了?我就是給你介紹一下這房子的歷史而已,你自己膽小偏要往奇奇怪怪的地方想,我有什么辦法?”看了眼替他受罪的兔子,這么看著,突然就不覺得礙眼了。
“……”戚沫被問得無言以對,他確實沒明面上說什么嚇人的話,但若不是她及時打斷,他確定他等會兒說出來的話不會嚇人?
再說,他那句什么“以后要是晚上聽到什么聲音,千萬別睜開眼睛,就當(dāng)作什么都沒聽到,繼續(xù)睡覺就行,不會有事的”話,難道還不夠滲人嗎?
后背又是一涼,雙手抓緊了被子。
不行不行,別怕!戚沫,不要被他牽著鼻子走!你明知道他就是開玩笑的,就是故意嚇你的,你要真的就這樣被他嚇到,那豈不就正好上了他的當(dāng)?
嗯,沒錯!若真的有什么不干不凈的東西,歐家人怎么可能還會住在這里?是不是傻?他們的命可是付錢的很,誰會不要命的讓自己住在不干凈的地方?
這么想著,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自己說服了,但是看著歐尚卿認(rèn)真工作時的樣子,心跳得有些快,倒是沒那么專心去想害不害怕的事情了。
想起了他幾次吻她時的畫面,從第一次書房里蜻蜓點水的一碰,到今天辦公室里霸道的吻,一次比一次更有侵略性,她沒懂他是因為對她情不自禁想吻她,還是僅僅是因為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跟他結(jié)婚,以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能理所當(dāng)然的接吻?
不知道以著眼下這樣的進度發(fā)展下去,她還能有多少時間能和他這么和平的共躺于一張床上?他現(xiàn)在不碰她,不突破最后的底線,應(yīng)該也就只是因為他答應(yīng)過她,在結(jié)婚之前不會碰她的承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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