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向陽這話是對著戚沫說的,就好像她才是歐老爺子的家屬般。
戚沫緊握的拳頭里,攢了一手心的汗,良久后,才微微點頭:“都聽您安排。”
歐老爺子推進病房后,戚沫跟著陳向陽去了他辦公室。
沒有邀請,也沒有拒絕,似乎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就該這么做。
陳向陽給她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的時候,沖她溫和的笑了下。
“他是什么時候知道的?”戚沫開門見山。
一路上她快速的整理了一遍事情始末,歐尚卿知道的事情應(yīng)該不可能太長遠,否則不可能這么久都跟她相安無事。
只能從他突然對她反常開始。
那會兒她就疑惑,他怎么反常得那么有恃無恐,好像手里握著她十足的把柄,堅信不管他怎么作,她都不能拿他怎么樣,只會順從。
陳向陽在她對面坐下,略作思索后,回道:“沒多久,也就兩個月左右?!?br>
“是了?!逼菽淅湟恍?,果然,她猜得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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