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去打針?”這時(shí)候他不應(yīng)該是被氣得扭頭就走嗎?干嘛還巴巴的跟著她?
這男人的腦回路,真是與常人不同,完全不在正常人的理解范圍之內(nèi)。
“你有狂犬病嗎?”輕哼了聲,莫得感情的反問。
“你才有狂犬??!”戚沫沒好氣地罵了回去。
看著他手背上明明沒怎么用力去咬的,怎么偏偏還流了血?一個(gè)大男人的手有這么嬌嫩嗎?這么不經(jīng)咬的?
不禁有些自責(zé):是不是真的有些過分了?都咬出血來了……一定很疼!
“我好疼!”他苦著臉,委屈巴巴的看著她。
“……”一個(gè)大男人這么怕疼,還撒嬌?!
戚沫深深覺得沒眼看的扭頭,一把扯過他的手腕:“送你去醫(yī)院處理一下傷口?!?br>
“你給我吹吹?!闭f著,他將手送到她嘴邊,扁著嘴,可憐兮兮地要求。
“總裁,說真的,您還是做回那個(gè)高冷的您吧,好嗎?節(jié)操真的是個(gè)好東西,咱不要這么踐踏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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