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像你們這么年輕的小姑娘能把一場戲從頭看到尾都這么專注的,你們要喜歡,明天后天還有兩天,每天兩場,下午一場,晚上一場,你們來嗎?”老爺爺離開前,還約戚沫他們再來看。
送走了老爺爺,戚沫伸了伸懶腰,揉了揉有些酸硬的脖子:“你說,歐老爺子會不會也喜歡來看戲?”
“他對你態(tài)度那么差,你還掛念起他來了?”歐尚卿起身,好笑的看著她。
“那怎么辦呢?畢竟是你家人,以后還要長期相處的,想想辦法拍拍馬屁,以后日子才能好過些不是?”戚沫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跟著他起了身,將凳子放到他坐的那張凳子上,重疊起來。
“年紀(jì)輕輕,看得倒是通透?!睔W尚卿不吝嗇的贊賞了她一句,一手拿起凳子,一手牽起她,順著人流往外走去。
“不然呢?沒聽過一句話嗎?叫好死不如賴活著,既然得活著,總覺學(xué)會看得開,學(xué)會苦中尋樂。像我這么積極向上的人,你得學(xué)著點?!彼y得這樣俏皮的同他講話,歐尚卿被她逗得笑了起來。
他把凳子還給了水果攤的小販,戚沫才知道,這是他花兩百塊錢租來的。
“嘖嘖”了兩聲,感嘆他的聰明之余,也感慨這有錢人家的孩子的錢太好賺了些。
“都來到這了,不進(jìn)去燒燒香,拜拜佛?”戚沫剛才就想這么做了,奈何被他拽了出來。想著總不能兩個人帶著凳子去燒香拜佛吧?
“你想去便去。”歐尚卿又似看懂了她的心之所向,沒拒絕她。
雖然他從不相信這種神佛,但也沒道理去反駁別人的一種精神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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