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鵬程不由苦笑著摸了摸鼻子,就這酒量還敢喝酒呢?如果自己要是個(gè)壞人的話,等她醒酒之后,該發(fā)生的、不該發(fā)生的事都發(fā)生了,她最后說的那幾句話什么用都沒有。
不過好在鵬程沒有趁人之危的習(xí)慣,否則她肯定難于幸免了。
將酒瓶放在茶幾上,鵬程低下身子,手臂在她的腿彎處穿過,輕輕地抱起秦雨柔,然后向臥室的方向走去。
將她放在臥室的大床上,鵬程此刻卻有些口干舌燥的看著她的上半身。輕薄的上衣幾乎被酒濕透,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但是最要命的是,她竟然沒有穿罩/罩,兩個(gè)誘人的小點(diǎn)被酒精刺激的立了起來。
鵬程本著助人為樂的活雷鋒精神,裝作什么也沒有看見一樣,把她扶了起來,然后幫她脫掉了已經(jīng)濕透的上衣,隨后蓋上了被子。
做好了這一切,鵬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喃喃苦笑道:“柳下惠還真不是我能干的,太煎熬了?!碑?dāng)然了,煎熬的主要原因是在幫她脫衣服的時(shí)候,他的目光一直沒有舍得收回來,始終放在她的胸脯上。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在他做這一切的時(shí)候,秦雨柔始終熟睡著,要是被她看見了,鵬程就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鵬程來到了客廳,皺眉查看著茶幾上的酒瓶,都是一些像伏特加之類的烈性酒,不過讓他眉頭大皺的原因是:茶幾上竟然多數(shù)都是空瓶。
這個(gè)房間里就秦雨柔自己一個(gè)人,那么這些酒竟然是她一個(gè)女人自己喝光的?要知道在鵬程的印象中秦雨柔可是從來不喝酒的。
只是看酒瓶的數(shù)量,就能大概的猜出她是遇到了多么令人絕望的事情了,只能借酒消愁。
猜到了這些,鵬程更是頭疼,倒不是因?yàn)槁闊┨?,而是因?yàn)椤约旱浆F(xiàn)在竟然什么信息都沒有得到……就算是想要想一些解決問題的方法都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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