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理有苦不敢說,只敢在心里腹誹,強笑道:“這位小兄弟真能開玩笑,這酒吧有什么玩的啊?!?br>
“怎么?不歡迎我們?”鵬程眉頭一皺,聲音逐漸轉冷。不過他心里卻在暗笑,沒想到當他再次回到這里的時候,會是這樣一副場景。
“不敢不敢?!苯?jīng)理被嚇的一哆嗦,嘴上連忙說道。
“那還不趕緊帶路。”
“是是?!苯?jīng)理答應一聲轉身在前面領路,心里卻在暗暗叫苦。我的天啊,看來他們是真的和鐘云霄卯上了,竟然直接對青幫的產(chǎn)業(yè)出手。
就在他們剛剛要向酒吧里走的時候,一聲轟鳴由遠及近,然后一輛軍用吉普停在酒吧的門口。
看著車子前面刺目的軍用牌照,經(jīng)理只感覺自己一陣陣眩暈,這怎么又來人了?!沒完沒了了是不是?!
車門打開,一個身著軍裝,看上去二十三四歲的男人大步走了過來,一身氣勢內斂,站到了姜文鑫的面前。他剛毅的臉上一片激動,嘴唇顫動,虎目中竟然隱隱有淚光閃現(xiàn)。
姜文鑫重重的砸了他的肩膀一下,玩笑道:“小白你這是要哭么?憋回去!別跟個娘們似的?!笨吹贸?,姜文鑫也很高興。
被姜文鑫叫做小白的男人胡亂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嘿嘿笑道:“我這不是太激動了么?自從你離開組織,我就再也沒見過你,你們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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