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雨茴有些不滿的道:“就是那個眼鏡男啊,你這明顯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你說他啊?誰讓他對你動了壞心思的,不過是小小的懲罰而已?!冰i程恍然。
付雨茴其實真的是冤枉鵬程了,他不是裝糊涂,而是他真的忽略了眼鏡男,這么一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鵬程怎么會刻意的去記住。
付雨茴皺了皺小鼻子,想起如同小雞子一樣讓胖女人拎起來的眼鏡男,有些好笑的道:“你可真夠壞的,估計那個眼鏡男以后都不敢坐公交了?!?。
鵬程呵呵一笑,心道,那個眼鏡男以后何止是不敢坐公交了,如果手腕治療不及時,就得練習左手吃飯的絕技了。
在說了這一句話后,付雨茴似乎找不到和鵬程之間的話題了,低著頭不再說話,但卻偷偷的將自己柔柔軟軟的小手塞進了鵬程的大手里,手心隱隱有些細細的汗水。
鵬程看了看幾乎將小腦袋埋進胸口的付雨茴,鵬程也不再說話,只是牽著付雨茴的手,更加用力。
再長的路也有走完的一天,盡管付雨茴刻意放慢了腳步,但還是到了她不愿回來的地方。
“到了?!备队贶畹穆曇粲行┬?。
聽到付雨茴的話,鵬程頓時一愣,舉目四望,最后將目光定格在面前的不知道什么名字的建材批發(fā)市場上,呆呆的道:“你確定這里面有地方住??”
看著鵬程癡呆的樣子,付雨茴“撲哧”一笑,咯咯笑道:“什么嘛,我當然不是住在這里了,村子的門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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