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會!”鵬程嚴(yán)肅的道。不過隨后鵬程話鋒一轉(zhuǎn),有些遲疑的道:“伯母,我聽你這話怎么有種……”說到這里鵬程停下了,因為接下來的話實在有些晦氣。
呂玉華笑吟吟的接口道:“有種交代后事的感覺?”
“恩……”鵬程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呂玉華隨意的道:“放心,我至少還得活個幾十年呢,一時半會沒不了。剛才是這樣的,我這不尋思把氣氛整的莊嚴(yán)肅穆一點兒,看起來更正規(guī)嘛?!?br>
鵬程和卯兔:“……”
對于呂玉華的神邏輯,鵬程真的給跪了。
和這種人交談,要時刻做好被噎死的準(zhǔn)備,因為你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她嘴里會突然蹦出一句讓你無語到極點的話。
不過好在呂玉華懂得分寸,點到即止,讓鵬程少了許多“受內(nèi)傷”的可能性。
見付雨茴無恙,卯兔告辭離開,因為她實在受不了房間里那種怪異的氣氛了,她感覺人生觀受到了劇烈的沖擊,她也是第一次看見這種神奇的家長。
對于呂玉華,人類的詞匯已經(jīng)難以形容了,因為實在是太詭異了。
而鵬程則是在云家吃過午飯之后又呆了一會兒才離開的,在離開之前他告訴云夢潔和付雨茴兩個小丫頭明天早上不要遲到,然后在兩個小丫頭戀戀不舍的目光中,轉(zhuǎn)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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