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當然最好。
誰會盼著她有事兒。
只是無論是原小溪去年八月份左右毫無征兆地暈倒,還是上次足足有三個月的時間處于植物人的狀態(tài),這兩件事的原因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查出來,這怎么能叫楊嶸放放心心地讓她一個人來呂山。
只是這些話楊嶸也不想說,他只是重新往原小溪的脖頸處一埋。
他大半個身子壓著她,溫熱的氣息籠著她,卻一動不動,再想到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楊嶸該不會是睡著了吧。
于是原小溪輕輕地動了動,想把自己從他的懷里挖出來,也好叫楊嶸睡的舒服些。
要是她動作大些也就算了,只是她興許是不想弄醒他,于是一點兒一點兒地往外蹭。
楊嶸自然是沒睡著的。
原本的他在找到原小溪的那一刻,提著的心放下來之后,確實有困意襲來。
只是她這么一動作,他哪里還能睡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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