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家后院的東廂房,我看到了一個馬清齋,在馬家前院,我又看到了一個馬清齋,這個馬清齋當時正和馬明齋的婆姨在一起說話,一個稱對方為“他大伯’,一個稱對方為“弟妹’。馬清齋的婆姨也坐在旁邊。”
“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
“就我一個人知道,我沒有跟任何人講?!?br>
“你沒有跟包二貴講嗎?”
“你是說剛開始沒有和包二貴講,還是一直都沒有跟包二貴講呢?”畢老的話有點像繞口令。
“剛開始沒有跟他講。”
“為什么不跟他講?”
“我不想讓他摻和到包、馬兩家的恩怨中來,他是國家的人?!?br>
“這個案子是你一個人做的嗎,有沒有其他人參與?”
“沒有?!?br>
“你把作案的過程說一下,越詳細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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