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所有人都稍稍正坐。會議室里面安靜異常。
“我——我把包——包俊才的頭裝——裝進皮包的時候,皮包蓋蓋不上,我——我就……”馬德魁卡住了。這是他第一次卡殼。
“你就怎么樣?”卞一鳴怒火中燒。
“我——我就把包俊才的脖頸砍——砍——砍下來了?!瘪R德魁一連說了三個“砍”。他恐怕又回到了八月二十九號那個天黑風(fēng)急的暗夜。
在場的人,無不面面相覷、瞠目結(jié)舌。
鄭峰和他的戰(zhàn)友們苦思冥想的答案原來在這里。如果不是出自于馬德魁之口,恐怕永遠都無人知曉。
“那一截脖頸扔到哪兒去了?”
“我扔到喇叭塘里面去了。”
“在什么方位?”
陳皓用食指在筆記本上點了幾下。意思是讓王萍在這里做一個記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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