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明天晚上?!庇诎趾懿豢蜌?,“你們?nèi)羰悄昧隋X,卻沒治好孩子,我去哪里找你們?把我們的身份證押在我這?”
最后一句話過份了,我聲音微冷:“改時(shí)間確實(shí)是我的不對(duì),但你這樣說話就過份了。既然不相信我們,那就另請(qǐng)高明!”
我也是有脾氣的人。
于爸很是干脆:“剛才只是懷疑,現(xiàn)在已經(jīng)肯定,你們就是一群騙子??熳撸蝗晃揖蛨?bào)警了!”
我掉頭走人,謝鵬和沐澤洋自然也跟著我走人。
我還聽到鄧書蘭好聲同于爸說道:“你干什么?不是說好了請(qǐng)這個(gè)九佛大師嗎?你發(fā)什么脾氣?”
“前幾次來的大師哪個(gè)不是仙風(fēng)道骨的,連他們都沒治好,這幾個(gè)小伙子能治好?”于爸壓著怒氣低喝,“我剛才又打電話問磚家了,說孩子晚上還是哭鬧,怕是肚子脹氣,咱們晚上給他揉揉,別信那些無中生有的事。”
來到街上,壓著一肚子火的謝鵬,揮舞著拳頭:“呀呀呀,太過份了,不相信我們?yōu)槭裁从忠l(fā)貼子,氣死我了。九貓,你不生氣?”
我淡淡道:“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生氣?!?br>
謝鵬手搭在我肩上,鄭重而又煽情:“哥們,你真是太偉大了,這種怒氣都能吞得下去,我可不行,佩服佩服!”
沐澤洋問我:“剛才你在那間房里看到了什么?有陰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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