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上大家推杯換盞、恭維奉承。
清沐氣度清雅卓絕,涵養(yǎng)非常,稍看舉止言行便知此非池中物,眾人心里又不由得尊敬幾分。
朱閭見她文質(zhì)彬彬正是他好逑的那種文者雅姿,就更喜與她把酒言歡。
“...雨露含情眠尚早和春色與我勸三巡...皆是木賢弟詩作內(nèi)容...賢弟怕不是有先兆之能,”朱閭油光滿面的大臉掛著醉醺醺地笑,“預料到此時此刻,即使酒過三巡但時猶尚早,就是再來三巡也不遲!”
在后侍奉的鹿拾槐聽見州牧挑了她那詩里僅有的兩句淫詞來夸就忍不住想笑。
那兩句詩當然是畫情畫景之句。合夜宴來看好似挺雅韻,但畫的不是夜宴,畫的是她寫詩那天與鹿拾槐軟榻之歡的淫景,兩人雨露溢流,含情弄怡,不覺早晚,面容皆含春色,淫樂三回不止,行盡床笫之歡。
但是清沐心理素質(zhì)強大,接受的自然也回復的坦然。
清沐,現(xiàn)在仍叫木水清,含笑應酒,“朱大人謬贊...州牧大人簡在圣衷、年壯強仕...掌鈞軸且展大謀,比美古之大賢君子...小弟一詞不過為州牧大人稍添分雅興...”
夜宴后,州牧朱閭?cè)坑H手謄抄詩句,因酒桌上對清沐很是欣賞,便邀請她鑒賞自己的書房文寶,開始抬筆自信揮毫。
清沐站在他身側(cè)觀察了一下,他果然喝醉了警惕性大降,正低著頭抄寫她的詩詞。帶自己來的書房還正巧是那個藏鹽賬的地方,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她悄聲上前,用內(nèi)勁把人打昏,然后摟住,把他輕輕放在地上,以免發(fā)出過大動靜朱閭甚至來不及發(fā)出悶哼,便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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