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想與我文斗還是武斗?”氣氛都到這份上了,她已經(jīng)不能不給面子一走了之,只能“和善”地詢問對方的意見。
朱赟喜歡花天酒地,哪有耐心讀書,看著花魁正含情脈脈地盯著那小白臉,想起她對自己那副冷淡矜傲的樣子,早就氣到手癢。
“武斗!”這個瘦弱白雞仔朱赟覺得他單手就能拎起來,今天誓要給這小子點教訓。
在這品翠樓里清沐的假笑第一次轉成真笑,她現(xiàn)在可太想武斗了,木樁子可是自己白送上門的,不能放跑。
怕他火不夠大,清沐轉身緊緊握住鹿拾槐的玉手,故作親昵地說:“我當然愿意,我答應過要娶你為妻...”
只是她捏的鹿拾槐臉上的柔情蜜意都差點繃不?。核?..怎么有點疼。
這下火上澆油,不打都不行了。
大堂中間原本彈奏歌樂的樂伎們不知何時散去,留下了一個十分寬闊的場地,正好適合施展拳腳。
朱赟純純酒囊飯袋,耍狠可以,耍功夫哪是一個練家子的對手?
清沐上去倒是先讓著他幾招,結果對面連她衣角都碰不到當即怒火攻心,拳頭馬上沖著她臉打,結果瞬間被接住控下,清沐擰著他胳膊幾乎把他整個人拽倒,看他底盤不穩(wěn)隨即送上掃堂腿,然后微笑著拳拳到肉,雖然都避開他要害,但每拳力氣也不小,打的他慘叫連連。
原本幸災樂禍想看她吃苦頭的人多著呢,現(xiàn)在個個都噤聲不語了。那些公子哥們看著她毫不費力的控制住胖壯男子,揍的對方毫無還手之力不說,甚至還在笑,多少感覺有點恐怖,覺得那拳頭似是招呼到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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