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易安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他窩在自己的窩里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也睡不著。自己最近好像怪怪的,經(jīng)常會感到渾身燥熱,而且胸口也漲漲的,那些布都要裹不住了。
上次他薅下來的狐貍毛也根本沒有丟棄,而是捏在手心里,偷偷的帶回了自己的窩,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一只兔子要狐貍毛干什么?除此以外,好像還格外的想被觸碰……
他怕自己再控制不住的抓狐貍尾巴,為了保住兔命,便刻意避開了洛星河,除非必要,不再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洛星河當(dāng)然察覺了他對自己的閃躲,本來這兔子作為他的仆人,可是得隨叫隨到、天天都在他面前轉(zhuǎn)悠的,現(xiàn)在居然半天都見不到一個兔耳朵?!
簡直是反了天了!
洛星河作為肉食科,搞不懂食草科在想什么,也拉不下臉去逼問,便循著他的氣味偷偷跟著,想看看這兔子到底在干嘛。
趙易安的兔子窩就在他住所不遠(yuǎn)處的一個小山洞,那兔子窩打理得還算整潔,洛星河進(jìn)去看了看,發(fā)現(xiàn)里頭竟放了不少亂七八糟的雜物。
他沒想到這是兔子筑巢的天性,只是在看到自己尾巴上糾下來的那撮白毛時,感到尾巴有點疼,心里再次罵道:這兔子究竟什么毛?。烤尤桓肄端奈舶?!
兔子不在窩里,他便順著氣味追尋他的蹤跡,逐漸來到了領(lǐng)地里的一處活水源,水聲嘩嘩的瀑布掩飾住了周遭的動靜。
他走近后,一眼便看到了那兔子,那兔子赤裸著從水里探出頭,顯然正在洗澡,他甩了甩腦袋,兩只下垂的大耳朵隨著動作擺了擺,然后緩緩從水里站起身。
他是只黑兔,肌膚顏色偏深,身上也不像白色的同族那樣干癟瘦弱,后背的肌肉線條緊實,看起來比不少小型食草種族獸人都要強(qiáng)壯不少,也難怪能幫他拖大型獵物。雖然從沒表現(xiàn)出來過,但洛星河心里對這個“仆人”還是挺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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